山门的楹联是:“胜境人知游雁荡,名山我欲礼观音”出自于谢稚柳手笔。 师母辛苦了。
当时和气兄问我为何没拿相机,
我说,相机有点毛病,启动电压太高,总自动关机。
和气说,那太可惜了。
我说:留与师母细细拍吧。
又不觉随口加了句:雁山无限好景致,留与师母细细拍。
和气说,好、好。
人一被表扬,就要翘尾巴,
不觉又加了两句,凑成四句
算是口占俚句,奉赠师母:
风雨江山兴不衰
天公泼墨与谁猜
半藏雁荡奇绝处
以待姚师细剪裁
当然不好。尽管回来改了改,可能还有平仄不对之处
韵书早不知扔哪去了,也就不敢说绝句了,
只算是当时心情的记录吧。
大峰编辑;刚上网查了查,首句的“衰”还是出韵了。
[ 本帖最后由 大峰 于 2011-6-23 21:38 编辑 ] 羡慕:baoquan 羡慕:guzhang :baoquan 頑石回来报到。
這700多樓我怎麼爬呀!:L :L :L 真是可爱的大峰,现在要在前面加上风雅了:风雅可爱的大峰:lol
诗我瞎说几句,别揍我;P
风雨江山----江山多事?容易误解,气魄太大了:lol,江山和雁荡对换如何
下面几字哪个更合适? 可再斟酌
与--留
以---且
推敲好了,以此为题,画幅画,题上这诗寄师母留念吧;P
迟到的焦木——记六月中旬赴温参加函三楼雅集
【焦木按:这次聚会,本来潘师命我协助文利兄拍照有关事宜,我因航班晚点而迟到,且摄影技术很差,有负师命。这几天用业余时间记了个流水账,汇报我温州之行的经过,没什么文采,十分冗长,六千多字,也懒得分小标题,诸位若不喜欢,可以直接忽略而过。趁着现在江湖看不了图片,赶紧贴出来:lol 】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当我得知自己乘坐的航班因天气原因延误,我知道这次的赴温“取经”之路将很艰难。但怎么也没想到竟如此之曲折,迟了二十几个小时才能成行。
本该六月十日晚上九点二十起飞的MU5134航班,直到当天晚上十一点多,都没有任何确切消息——没有起飞时间预告,也没有取消航班的信息,只是一而再地被告知:受华东天气影响,航班延误时间过长,建议改签或退票。
改签的话,很难签到够早的航班,可能都得第二天晚上才能起飞,那还不如再继续等等看?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再等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尽头?人们的心就像被吊在半空中。
东航值班经理问讯柜台前,问讯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气氛十分焦躁。大量警察开始分散地穿插在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里。
里层出来的人们,脸上写满了无奈、沮丧。有人向警察诉苦,希望他们能向上级反映问题,把东航管理层人员请出来解释明白:到底什么时候有航班起飞的消息?航班是否取消?取消的话有何补偿?这么晚了不给确切消息也不提供住宿,就这么干耗着?
可是呢,我们的警察叔叔也没有明确的答复。他们只是不断地说些没有用的话安慰人们。或者劝告大家改签,谁要是“在公共场合大声喧哗”,警察会上前靠近他。我们理解,这不能怪警察叔叔,他们的是“维稳”、“和谐”的使者。这一切都是老天爷的错,要怪只能怪老天爷。跟东航、跟警察一点关系都没有。
妻子陶陶一直与我短信联系,告知即时天气情况。她说,京津冀傍晚发布的六小时雷电黄色警报即将过去,也许不久就能起飞。让我又有了些希望。又问:如果大半夜还是不能起飞又不解决住宿怎么办。我说,大不了睡在东航柜台前,不用担心,没事的。
和气、小隐、慕松堂等师兄也一直与我联系,嘱我注意安全,有好消息立即告知,潘师师母和师兄们都在盼着。
晚上十二点多,很多人等不住了,陆陆续续去改签。有些改签到第二天早晨上午去杭州的航班,还有些人改签到第二天下午去温州的航班。然而由于华东地区的天气与京津冀一样的糟糕,谁知道改签的飞机能不能按时起飞?
十一日凌晨一点,东航柜台前,人已经不是太多了。但焦躁的气氛并没有减轻。大伙儿开始无视那些“维稳”的警察,冲着柜台齐喊:解决住宿!把你们领导叫出来!给个准信!
凌晨两点左右,东航一位管理层模样的中年人终于出来了。他也是建议大家都去改签,改签免手续费,完后东航免费提供住宿,有车接送往返机场。住宿问题终于有了说法。我问他能签转到几点的机票。他说,上午的可能没有了,估计可以签转到十一号下午的。又问:我是往返票,若退票,是否可以同时退往返双程票?他说可以一块退,但在哪里买得到那里退票,东航柜台不管退票。
我打了个航班延误证明,前往改签柜台。能改签的航班,前往温州的最早的是十一日下午五点多的。这时我动摇了。那意味着我还要在北京等十几个小时,而我返程是十二日下午的飞机,在温州只能待半天时间。何况在当时看来,十一日下午五点多的飞机能不能准点起飞都说不好。极有可能白费力气苦等最后还是飞不成。
正当我犹豫时,柜台告诉我刚出了一张中国国航CA1813,十二日上午九点五十,仅有一票,要订得赶紧。于是我不再犹豫,决定签转CA1813。后来我登机之后证实,这果然是这趟航班的最后一张机票,因为位置是最差的,紧对着厕所门。
办好签转手续后,东航给我们安排住宿。而只有像我这样傻傻地坚持等到这么晚,才能可怜巴巴地等到航空公司解决住宿的答复。旅馆的车来接我们前往住处。车上,有乘客向司机诉苦,埋怨东航的服务太差劲。司机叹了口气说:赶上海航说海航不好,赶上国航发誓下次再不坐国航。其实不论哪家航空公司,都一个样儿。我接过好几趟这样误机的,都像你这么说。
凌晨三点到达旅馆,终于可以躺下小憩一会儿,跟一个陌生人同住一屋,迷迷糊糊,睡得并不太深。七点半起来,坐上八点去机场的车。
满怀希望地去国航柜台办理乘机手续。登机牌打印出来了,才发现起飞时间是下午一点三十分。返回柜台问是不是打错了,服务员这才告诉我:航班因天气原因延误。哦,航班又延误了。可是办理乘机手续的时候,也不告我一声,还得专门去问了才知道。
手机快没电了,MP3的电也消耗殆尽,要不然可以听听曲子消磨时间。到机场的书店闲逛,发现那里卖的书好多是励志啊成功学之类的。想必是因为航班延误之后,店家猜测人们精神都很萎靡,需要励励志啊打打鸡血什么的才能活下去?啊,好不容易在一个角落发现一本似乎尚可一读的书,三联书店出版的龙应台《目送》,当即拿下来。
中午一点半,终于登上飞机,登机前拿到国航的二百元误机补偿费,还是国航干脆些。如前所提及,坐在了最末尾一个座位上。等到快两点,被告知由于华北航空管制,本航班起飞时间不确定,正在排队等待起飞指令。三点左右,广播说因北京南边有雷雨、冰雹天气,起飞时间继续延后,让我们回到候机室等待。
又回到候机室。机场上空是湛蓝的,但周边都是灰暗的。偶尔也有飞机起飞,但那是往北去的。很抓狂。上午潘师与诸师兄同赴温博参观沈曾植先生书法展已经错过了,而师兄们现在一定在听着潘师点评作业、演讲,或者大家正在团结紧张严肃活拨地切磋,这一切,我都将错过。
闲翻龙应台的《目送》,这老太写的净是些读来令人更加孤独的琐事,虽然貌似给了我些许的安慰。她写自己在听蔡琴演唱会,感叹自己的同代人“错错落落地走在历史的山路上,“前后虽隔数里,声气婉转相通”。在这五万人幸福狂欢的演唱会现场,她想起了这“山路”上的“前行者”沈君山,“此刻,一辈子被称为‘才子’的沈君山,一个人在加护病房里,一个人”。由是感慨:“才子当然心里冰雪般的透彻:有些事,只能一个人做。有些关,只能一个人过。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
五点左右,陶陶又短信发来即时天气预报:网上显示北京雷雨黄色预警,六个小时内都可能受雷雨影响。河北省发布的是冰雹橙色预警,可能更加严重。并劝我“如果这班飞不起来,就回来吧”。我回信说:再等一会儿,到今晚十点还飞不了我就去坐最后一班回天津的机场大巴。
快六点,潘师打来电话问候,并转达诸师兄的惦念。得知我的航班还没有确切起飞时间之后,师说:“我们都盼望着你,我准备送给你的《粟庐曲谱》也带来了。但是,如果你今晚起飞不了,明天才到的话,当天下午又要赶着回去,只能匆匆见一面又道别,似乎没有太大的必要?那样太辛苦了!总之,最后怎么安排,还得你自己考虑清楚,再作决定。我们等着你最后决定的消息。”
刚挂了电话不到五分钟,就听见广播通知CA1813登机。这不是巧合,确实是潘师的电话和师兄们的挂念感动了上苍。我能预感这次肯定能成功起飞,喜出望外。又坐到飞机上厕所门口的那个座位。六点半,终于起飞,穿越云层之上。
我坐过飞机多次,却从没见过如此壮观的云海。像是一望无际的高原之上,灌木丛生,时有奇峰突兀,怪石嶙峋。强烈的阳光照耀之下,仍有许多“暗影”,让你无法揣度那些奇峰怪石有多么险峻,那些灌木丛究竟有多深。远远望去,高原之上还有一片片湖泊,映着房屋、马路,还有宫殿,城墙——几疑到了天堂——其实,那不过是地面的实物。是云层的“镂空”效果,让人产生了幻觉,感觉仿佛是湖泊的倒影。也许只有无比恶劣的雷阵雨天气,才能造就如此奇伟壮美的云海景象。
九点,飞机终于平稳地降落下温州永强机场。温州“地主”师兄们说要来机场接,我说不用了,我已经坐上机场大巴。紧接着又接到一位师兄电话,车上太吵,没听出是哪位师兄,问我到哪儿了。我说已经坐上机场大巴了。此兄大概也没听清楚我的话,问:“啊?你怎么还在机场里面呢?”后来才知道这是顽石师兄的电话。
十点半,抵达大部队驻地金瓯宾馆。在六楼的大厅里,终于见到潘师、师母和可爱的师兄们,虽未曾谋面,但真是一见如故,欢呼、握手、拥抱。有几位师兄打趣:等了这么久,以为焦木都变成了焦炭。甚至有人起哄:你回去该改网名为“焦炭”了。
基本上一见面就都能猜出各位师兄网名。甚至有未曾见过其照片的一师兄,上来握手问我能不能猜出他是谁,我一下就猜中:予予兄!人的第六感就是这么神奇。
激动之下,我说要是诸位不介意,我愿唱一支曲子,对诸位的挂念与关照略表谢意。大家齐鼓掌鼓励,不知哪位师兄立即把我推到台上去。潘师知道我喜欢昆曲,便说:“你喜欢冠生的大气,那么,来一段《长生殿》,或者《八阳》,如何?”既然潘师都点了曲名,看来不唱一支大官生“下不了台”,恰巧《八阳》一支[倾杯玉芙蓉]的曲词与我此行的经历略合,我便说那就唱《八阳》——
收拾起大地山河一担装
四大皆空相
历尽了渺渺程途漠漠平林 垒垒高山 滚滚长江
但见那寒云惨雾和愁织
受不尽苦雨凄风带怨长
雄城壮
看江山无恙
谁识我一瓢一笠到襄阳
我在曲社平时主要吹笛,口齿不清,很少唱曲,加之一路劳累,嗓子状态不好,激动之下,唱得有点过“火”,且竟把几个地方都唱得没了板眼。潘师向诸位师兄介绍说:俞振飞先生晚年特爱唱这一曲子。潘师想必是能都听出我曲唱的许多毛病,但潘师和诸兄都原谅了我唱功的不足,诚惶诚恐。
唱曲过后,潘师拿出他珍藏多年的初版《粟庐曲谱》郑重地送给我。翻开扉页,有恩师手书题记,不激不厉、萧散蕴藉的小行草,满是殷殷厚望,且录如次:
昆曲雅致曲折为中华文化一宝。韦君承金伉俪同好擫笛哦曲,有唱随和谐之乐。君近以网授从我学书,则其兼擅二艺如粟庐父子有望也。温州聚会即以此数十年旧藏赠之。桢题记。
我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用毛边纸包了两层,小心翼翼地藏进书包的里层。
潘师曾跟我说这是最初版的《粟庐曲谱》。最初版,指的应当然是一九五三年香港版(虽然民国时似乎有过线装折子单行本,但香港版是首次以《粟庐曲谱》为书名正式刊行)。后来回到天津,我拿出这套曲谱仔细考究,看品相竟如此之完好,以致我都不太相信是一九五三年香港初版。
翻看一过,未见版权页。封底有上海书店售价二元的印章,初步推断为一九五〇年代末期至一九八〇年代的价格。然而与此前我所拥有的二〇〇七年南京大学重印版和二〇一一年上海辞书出版社线装版(二者都以香港初版为底本影印)相比,潘师所赠版本似乎其字迹线条质感更好,至少印刷质量不次于南京大学版和上海辞书版,沉甸甸的,用纸应该很不错。而与我见过曲友所藏的一九九一年台湾影印本相比,则显得更为古老。
查考有关资料,一九八〇年代以前除了五三香港初版,未见有其他版本的记载。在孔夫子旧书网见到,有人曾以四百多元成交过同样封面的下册单本,且品相很一般,拍主对其版本也不甚了解。
传言一九五三年香港初版《粟庐曲谱》仅印五百册,封面本有张元济先生题签,“习曲要解”之前有吴叔同序一篇,但俞振飞将书带回大陆时,可能考虑到政治因素,将所带回的大部分《粟庐曲谱》的张题封面和吴序都撕去,少数留有张题封面和吴序,大概只有当年与俞振飞先生深交的极少数人才获藏。如北京曲家朱復先生藏香港初版带张题和吴序的《粟庐曲谱》,其上册来自袁敏宣(俞振飞先生北上居京时,袁敏宣与之兄妹相称,而执弟子之礼请益度曲之道)所赠单本,下册来自张允和所赠单本,如此凑齐一套。
对于俞振飞先生撕去张题封面和吴序之后的《粟庐曲谱》,究竟是个什么模样,所查到的资料均无提及。还是陶陶机灵,她小心翻开潘师所赠曲谱前几页,赫然发现“习曲要解”之前有撕痕!
难道,这竟是俞振飞先生当年撕去“吴序”留下的痕迹!难道这竟真的是香港初版《粟庐曲谱》五百本中传到我手中的一本!
为了证实这个的推测,我特地拍了些照片,以向见多识广的曲友求教。因此书来自海上,我于是将图片发给上海昆曲研习社曲友、复旦大学历史系教师黄敬斌兄,让他帮忙鉴定。敬斌兄复信说他也没有把握,并立即代我向曲谱版本方面的专家、负责二〇一一年上海辞书版《粟庐曲谱》板眼套红编辑工作的南京曲友李宏请教。
李宏曲友回信称,这个版本确实是一九五三年香港版。一九五三年在香港印刷时因不是正式出版,所以都没有版权页。不过很可能香港初版封面起初是张元济题签(就是后来各个影印本上的题签),俞振飞最初带到北京的一部分曲谱都还是张题封面,吴序也没有撕掉。后来可能考虑到政治因素,其余多数换了封面,标题改成印刷体,撕掉了吴序,就是我手里的这个版本。李宏兄说我手里这本品相非常好,很难得,他手里也收藏了这个版本,都没潘师赠我的这个好。他建议我好好保存,不要轻易使用,不要随便在上面做笔记。
得到确切的鉴定结果,更加高兴,激动。曲谱本身就是稀见的珍贵之物,再加上扉页有潘师题记,可谓无价之宝,必当善待之。
此是后话,且言归正传——
这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钟,大厅里,师兄们仍兴致高昂地挥毫泼墨。大部分师兄围着一张足有七八米长的案桌写字。师母忙着拍照之余,也加入习字行列,其敏感得力的笔触令我十分佩服。仔细观摩各位师兄运笔的状态,也各有特点,如秋波兄的娴熟老练,大眼兄的顿挫细劲,顽石兄古质沉着,予予兄灵动轻松……不一而足。在另一张略小的大桌上,大江、大峰、泥山等多位师兄正在合作国画,还有的在接力写长卷题字,接力临刻石拓片,我也加入其中,其乐融融。
偶然抬头间,见许多师兄围在大桌一角,我赶紧过去看个究竟。原来是潘师在给浪千兄“开小灶”,大家岂能错过,纷纷围起来,静静聆听潘师讲解用笔之起讫,中锋之法则,获益颇多。
十二点钟,潘师在众师兄“强行护送”之下才下楼休息。我虽然囚在机场一天一夜刚出来,但仍未有倦意,与诸兄一同玩到快两点才去睡觉。与大江兄同室,原来大江曾在天津读大学,真是有缘。但兄向我问起天津好几位书家我都不认识,被兄批评了一番,惭愧惭愧。我习字多是自娱自乐,很少访名家求学,所以天津书法界的人我真的是认识得极少。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又有幸得见潘师为诸兄接力合作的温聚题字作跋。归舟师兄盖印,正如文利兄所说:这印,不是盖的!早餐后,去小隐兄处领取归舟师兄订做的“承前启后,温故知新”镇纸,此外还获秋波师兄赠羊毫笔,又有大收获。
上午,同游楠溪江,欸乃山水间。时有阵雨点点滴滴,增添不少意趣。网上有图为证,这枯燥的文字就不多造了。
游玩之后,在楠溪江畔的新龙门客栈吃午饭,吃的不是包子,而是温州饭菜,还有文利兄的烤全羊,至今仍在回味。
下午两点,我该踏上归程了,与潘师、师母和诸兄依依惜别。又是合影,又是握手、拥抱。泥山村人兄开车送去机场,同程的还有三变、天堂二兄,潘师亲自把我们一个一个送上车,叮嘱着我们一路保重。后来,我在首都机场平安降落之后,刚打开手机即见到潘师短信:“航班正常起飞了吗?念念!这次聚会,你这么不畏辛苦,大家为之感动。到家望告平安。”古人云:“明师之恩,诚为过于天地,重于父母多矣。”信然!
在候机大厅里,不知是三变兄还是天堂兄首先提起当初报名投潘师门下之经历,勾起了我的回忆。我以前虽然喜欢习字,但纯属自娱自乐,很少关注书法界的事,也很少上书法网站。去年有一天晚上偶然上书法江湖,恰巧碰见潘师网授班招生信息,有几句话很吸引我:“本网授班不求立杆见影的提高‘创作’甚至‘参展’能力,而重在书法识力与学书能力的提高”,“不完全以书法基础为唯一和首要条件,而是充分考虑报名者综合素质和心理期待与网授班办班宗旨是否相合”。一看报名时间,哇呀,就要截止了,只剩下最后一个多小时。我急急忙忙搜索一些潘师的资料来看,先是见到一个草书视频,沉着、轻松、大气,很喜欢。还见到潘师临汉隶图片,古朴圆厚,十分喜欢。又见到潘师小行草及临陆机平复帖,萧散从容,喜欢极了。此时,离报名截止时间仅有三十多分钟了,看跟帖报名的各楼,可谓高手如云。而我与潘师素昧平生,此前与网授班里的师兄更没有任何交往,也就是说我没有任何“背景”,觉得单以自己的能力,被选中的几率似乎微乎其微。但我没有再犹豫的时间了,抱着跟帖一试的心态,匆匆攒来报名文字和图片材料,终于在截止时间前三分钟提交成功。没想到,最后竟然成为了幸运者。
万事之由,皆一“缘”字。不幸之焦木,亦有其幸。明乎此理,或可无处不心安也。呜呼,假以时日,某必然超越“淡定哥”而为“淡定爷”,诸位且拭目以待……:lol
[ 本帖最后由 焦木 于 2011-6-24 17:21 编辑 ] 原帖由 和气福气 于 2011-6-24 10:08 发表 http://www.sf108.com/bbs/images/common/back.gif
真是可爱的大峰,现在要在前面加上风雅了:风雅可爱的大峰:lol
诗我瞎说几句,别揍我;P
风雨江山----江山多事?容易误解,气魄太大了:lol,江山和雁荡对换如何
下面几字哪个更合适? 可再斟酌
与--留
以---且
推敲好了,以此为题,画幅画,题上这诗寄师母留念吧;P...
和气这个提议好!:guzhang :guzhang 原帖由 和气福气 于 2011-6-24 10:08 发表 http://www.sf108.com/bbs/images/common/back.gif
真是可爱的大峰,现在要在前面加上风雅了:风雅可爱的大峰:lol
诗我瞎说几句,别揍我;P
风雨江山----江山多事?容易误解,气魄太大了:lol,江山和雁荡对换如何
下面几字哪个更合适? 可再斟酌
与--留
以---且 ...
多谢和气兄批评,容我再推敲。
只是风雅二字是万不敢跟师兄抢的。 原帖由 难得糊涂 于 2011-6-24 19:20 发表 http://www.sf108.com/bbs/images/common/back.gif
和气这个提议好!:guzhang :guzhang
偶然瞎玩的东东,本来入不了师母的法眼的——可能是雁荡山引得师母兴致高涨的见证吧——师母若不嫌粗陋,自当尽心竭力,只是这本领还得再磨练磨练才敢拿出手。